“这样随意污蔑人的员工你难道还要留着?!”
我没理沈幼楚,反而淡淡看向周庆良,“你不是说,要请我喝你和沈幼楚的喜酒吗?这应该不算造谣吧?”
周庆良一脸无辜,“我没说过啊张哥,你怎么当着大家的面开这种玩笑。”
“好,好啊!”沈幼楚指着我说,“张贺之,你为了留下一条随便造谣的狗,连这种锅都能栽在我和庆良身上!”
“张贺之,我在你眼里就这么贱吗?你和你公司的狗,谁想踩我就踩我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造我谣!你们张家就这样的素质?”
周庆良走上前,插到我和沈幼楚中间,“张哥,你不喜欢我也就算了,幼楚姐对你这么好,你也忍心连她一起污蔑!”
看不得他这张脸离我这么近,我伸手捏住他脖子一推:“滚一边去。”
锐啸声突然响起,我随手一挡,哗啦一声一个酒杯在我手背上炸开。
破碎的玻璃渣深深扎进我的肉里,鲜血流了下来。
是沈幼楚。
她非但没有看我的手,而是紧张地扶住周庆良,斥责我,“张贺之,你爸妈看不起我,你看不起我,现在你的员工也敢看不起我!”
“只有庆良帮我说话,你还要打人!”
我还没来得及说话,周庆良已经满脸义愤地率先开口,“张贺之,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?”
“你一个大老爷们,让幼楚姐辛苦赚钱养家,供你吃,供你喝,给你住大房子,开豪车。”
“张贺之,你是男人吗?同为一个男人,我看不起你!”
我一愣,沈幼楚赚钱养家?
看来......周庆良的消息确实有误。
而且,他手上还戴着沈幼楚送他的劳力士,却上蹿下跳地指责我吃软饭?
看着激动的周庆良,我冷笑中带着怜悯,“你看不起我?”
一个个把手背上的玻璃拔出来,惊呼声中,我狠狠一拳呼在他脸上。
“那你他妈就别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