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式,甚至在开会的时候,不分场合地关心傅司衡,气得公司股东当面拍桌职责。

甚至客户的对账进度、财务数据,都被我“莫名其妙”地弄丢了。

气得小组的成员在茶水间里直接对我开骂:

“苏知夏那个女人就靠那张脸撑着吧!要不是爬上了傅总的床,就凭她最近的这些操作,还能在集团里待?”

“这种事谁不知道啊!每天夜里涂着烈焰红唇,穿着后妈裙去到傅总办公室这种事,谁不知道啊!我们辛辛苦苦地工作,朝九晚五的,哪比得上有的人两腿一张,连打卡都不用了。”

“听说前两天她还跟傅总一起飞了趟法国呢!回来满身的行头,啧啧,光一件就够我们工作十年了!真是风光!可惜了,这种事情我们都做不出来,不然啊好事哪轮得到她啊!”

“小声点,没准人家那天就真成傅总夫人了呢!”

明目张胆的嘲笑声响了起来。

像是在笑话我的痴心妄想。

我勾唇轻笑。

指“嫁给傅司衡当老婆”么?

那确实是痴心妄想。

毕竟这些看上去马虎的事情,可全是傅司衡指使我干的。

他对我说,他不希望别人看到我的聪明,这样影响他金屋藏娇。

可实际上在暗地里,他指使我修改账目、制定阴阳合同、挪用公款、偷税漏税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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