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意,反而得意地笑了起来:
“你懂什么?她成为‘笑柄’,正是我筹划的结果。我只是跟他说,只要她愿意给我做假账,偷税漏税,并且抬高公司估值,我就让她成为傅氏集团未来女主人。”
“可是……这是违法的啊!她、她愿意做吗?”
傅司衡笑得更加猖狂,他像逗狗似的,向站在角落的我招招手:
“苏知夏,你愿意嫁给我吗?”
我粲然一笑:
“当然了,您可是傅少啊!整个A城多少姑娘想要嫁给您啊!您愿意娶我,我都快高兴疯了!”
“可是想要嫁给我,得为我做些事情才行,那我说什么你都愿意帮我去做吗?”
“当然,能帮傅少做事可是我的荣幸啊!”
傅司衡大笑。
得意忘形之下,根本没有听出我语气里潜藏的冷意。
“看见没有,”他得意地向朋友炫耀着,“她现在听话得像条狗,到时候假账一做完,我就让人匿名举报,把她送进去,关上一辈子,还不是一句话的事?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声音压得极低。
可是他不知道,我天生感知敏锐,连微表情都能轻易分辨读取的天赋型超敏者。
这份能力,更是让我一度成为被机构研究的高功能孤独症患者。
如果不是我的姐姐,我不仅无法从研究机构中逃离出来,更无法像如今这样,如常人一般,生活在人群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