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悦裴子煜四年,全长安都知晓相府千金对他的心意。
他虽是我的礼仪先生,但向来对我不假辞色。
我送他价值千金的白玉古琴,他丢在泥泞的院子里。
我全身只穿一个肚兜在他沐浴时闯入,他却蒙上眼睛,怒斥我不知廉耻。
直到我撞见裴子煜在假山后与暗卫交谈。
“侯爷,你在丞相府待了四年,还不准备向林二小姐提亲吗?”
“婉柔只是庶女,不能做我的侯夫人,我要找机会毁了林青黛的清白,让她被逐出林家,婉柔才能成为相府嫡女。”
第二日,便有落魄流民抱着孩子来寻我。
声称我走丢的三年与他有染。
我被父亲家法处置,打了一百棍。
拖着鲜血淋漓的身子,我叩响父亲书房的门。
“既然林相觉得我让你颜面无存,就允我替谢婉柔嫁给江南那个疯子!”
……
父亲眯起眼睛,惊讶地打量着我,“你可是在愚弄我?”
见他一副不相信的模样,我面无表情地颔首。
“当年与谢家定亲的本就是我,是姨娘贪慕对方家财万贯,让你换了婚书。”
“谢瑾怀疯了以后,你不也不愿林婉柔嫁过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