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高楼一跃而下,说恨我的男人却扯断佛珠手串,一夜白头。
........
砰的一声房门被踹开。
我来不及扯住被子遮掩身上暧昧的痕迹就被抚渊一把扯下床。
掌心被前一夜摔碎的茶盏划破,殷红的鲜血溢出。
我却仿佛察觉不到疼痛,只愣愣的抬头与他对视。
抚渊脸色极差的掐住我:
“你还真是死性不改,我都把你囚禁在这个小院了,你还要想方设法的告知浅浅我们一夜做了几次。”
“你就这么下贱,连自己房中的事也能拿出去炫耀?”
盖在身上的锦裘被扯开,抚渊浑身裹挟着寒意再次将我压在榻上。
想起昨夜痛不欲生的经历,我伸手抵住了他。
这个举动却让他更加不满,抚渊语气森冷:
“要不是浅浅无法怀孕,你以为我会睡你这样恶毒的女人吗?”
我被掐的呼吸一窒,差点喘不上气。
抚渊眼底闪过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,下意识想伸手将我揽入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