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真以为本太子奈何不了你吗!想带着程家满门去哪儿潇洒?你配吗?”
他咬着牙死死盯着我:“你的罪还没有赎完,没有资格离开!”
抚渊静默半刻突然笑着开口:
“既然程家人不安分,要害本宫的爱妾,那就赐挫骨扬灰之刑,再请道士镇压魂魄。“
我瞬间瞪大双眼,不可置信的看向抚渊。
我父亲曾亲自教导过抚渊,他也曾喊过我父亲一声老师。
我兄长更是亲手教他骑射,二人有着深厚友谊。
他怎么能做出如此残暴之事!?
周浅浅故作为难的拉了一下抚渊:“太子为了我做到这种程度,妾实在感动,可那毕竟是太子妃的家人……”
抚渊唇边扯开讥讽的笑:“太子妃?不过一个虚名,程渲云在我眼里,连最低贱的婢妾都不如!”
周浅浅眼底闪过得意,但还是假模假样的对着我开口:
“对不起姐姐,太子也只是关心则乱,三年前被迫打胎以后,我的身子就不是很好,你也不想看着我去死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