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我折磨至此,现在又何必装出一副深情模样?
醒来时,抚渊眼底的幸福感根本压不住。
我不解的看向床边太医,视线落在一碗黑漆漆的药汤时顿时变了脸色。
这是安胎药。
程家没遭难前,我日日为怀孕嫂嫂煎服的安胎药就是这个味道。
抚渊抓住我的手:“念在你怀孕的份上,你们程家的尸骨已经送去皇家佛寺了,等住持念经消除煞气后,我会重新为你的家人下葬。”
“等你生下这个孩子,浅浅一定会好好抚养的。”
我抽回手,冷冷的看着抚渊:“是你换了我的药?”
闻言,方才还挂着笑意的抚渊顿时沉下脸色。
“你喝的那些避子汤,其实全是上好的坐胎药。”
“只要本宫不发话,谁敢给你避子汤?这里是东宫不是你们程家!”
“你没资格拒绝。”
我苦笑一声,是我太傻。
我居然以为自己能在抚渊的手底下弄到避子汤。
在他眼中,我就是个生育工具,给周浅浅一个孩子的工具。
我乖巧顺从的点头:
“好,我可以生下这个孩子,但你要把程家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