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身心俱疲地躺在病床上,昏沉地睡去。
心中已经冰冷麻木。
家人不在乎我。
我以为相爱的伴侣,心里的人其实是经常暗地对我使绊子的养妹。
如今只等秦家来人接我,我就毫不留恋地离开。
刺骨的凉水泼在我身上,我瑟缩着醒来。
脸上却被蒙了一个眼罩。
有人拿着冰冷的剃刀在我头上来回推动。
我清楚的感觉到发丝飘落。
可我被呈大字形绑在床上,无法挣扎,只能咬牙忍住喉中翻涌的血腥。
还不等我屈辱的泪水干涸。
便被人掐住脖子,一掌接一掌地扇在脸上。
直到我的脸蛋青紫肿 胀,满是血痕。
他才停下来。
我想滩烂肉一样没有一点反应。
欺辱我的人以为我已经昏迷,打开门轻声道:
“林少,这样您还满意吗?”
熟悉的声音响起,“谁让她欺负软软,也该涨点教训了!”
想过无数个寻仇的人。
却始终没想到会是林清舟。
上次因为我捏痛姜软,他就找人侮辱我,联系记者造我黄谣。
这次明明是他没保护我,害我受伤。
却因姜软非要出头接下我的巴掌,怪罪于我!
我的心如坠冰窟,在惊痛中被刺激的昏过去。
接到父亲电话时,医生在给我的伤口拆线。
“秦家今天就来人了,你准备什么时候走?我去送你......”
我轻嗤一声,“我不需要人送,你把陪嫁给我准备好就行。”
父亲愣了一下,直到我不耐地挂断电话,他都没说出一句话。